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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四书是指哪四书(看中国古代女子教育)

一、古代女子教育的核心读本—— 《女四书》

在古代,(一) 《女四书》 的由来。 非常重视女性的道德教育。除了言传身教之外,历代还编撰了一系列专门针对女性的教科书,形成了“女性学”。

汉代至清初的女性研究书籍很多。二是形式灵活多样,或者传记式的,如西汉刘香竹《列女传》,武则天号召文人写《孝女传》,为后世女性诚实、宽容、善妒、遵纪守法树立了榜样;或者论据,比如唐皇后孙强编的《女则》,武则天写的《古今内范》叫学者等等。或者形象,或者格言,通俗易懂,图文并茂。如明代文学家、思想家吕坤《闺范》。第三,针对性强。它针对的是朝廷的夫人和官宦人家的夫人,也针对农村和乡村的妇女,满足了对不同社会阶层和不同文化水平的妇女进行教育的需要。

针对女性学书籍种类繁杂、内容重复的情况,王翔选取了《女诫》、《女论语》、《内训》、《女范捷录》四本书,注释后编辑成《闺阁女四书集注》。后来这本书再版,简写为《女四书》,成为封建女性教育的一套教材。

“四书”指的是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,讲的是做人、修身、治国之道。《女四书》讲的是女性之道,夫妻之道,女性之道,母亲之道,姐妹之道。它的重要性可以和《四书》相比,所以叫《女四书》。

(二) 《女四书》 以女德教育为主要内容。 《女四书》 选东汉、唐和明朝三个时期的女教著作,既有代表性,又各有偏重。《女诫》是东汉班昭晚年写给女儿的一部私书,阐述了女性婚后生活世界的原则和言行。核心是女子要柔顺。《女诫》被后人视为古代女子教育的经典。全书共分七章,分别是,自卑,夫妻,尊重谨慎,女性行为,专注力,曲聪和叔叔姐姐。

《女论语》,唐代女学士宋若神所作,其妹宋若昭讲解,规定了女性日常行为规范,《今日核心是应该怎么做.》《女论语》写在曹大甲(班昭)名下。它由12个章节组成:身体分离,学习写作,学习礼仪,早起,参加父母,参加阿姨,参加丈夫,培训男女,呆在家里,好客,温柔和保持节日。

《内训》是永乐二年(1404年)许达的长女朱迪的许皇后所编。收集《古圣先贤》关于女性封建道德的教导,在宫中教导女性。《核心是作为皇帝的女人,该懂什么道理,该怎么做。》有德、修身、戒、勤、俭、戒、积善、移善、倡圣训、敬贤范、父母、君王、伯母、祭祀、母礼、爱子、捉子、候妃等二十篇。

《女范捷录》是晚明儒生王襄的母亲刘写的。宣传古代“忠女爱母”的事迹,赞美《女诫》、《内训》这两本书,阐述封建礼教。分统论、后德、母礼、孝、节、忠、善、礼、智、勤、德十一篇。

既然(三) 《女四书》 内容为何如此选配。是《女四书》,王湘当然是从女性作品中选出来的。大多数女性教科书最初是由皇帝、后妃或才女,以及重要大臣如刘翔、蔡邕、诸葛亮、曹植、张等撰写的。虽然也有这样的作品,但是没有一部是全面的、系统的、有重点的。想必,只有女人更懂女人,更懂哪里约束女人。

王湘轩的四本书(《女诫》,《女论语》,《内训》,《女范捷录》)除了内容互补外,对四位女作者情有独钟。他们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可以以身作则,他们的话足以让人信服。

班昭是西汉时期的才女。她的丈夫曹诗书早逝,再也没有再婚。他除了给哥哥班固写了未完成的《汉书》之外,还被汉和贺召进宫教妇女学习知识。她在执政党和反对党中受到了自上而下的尊重,称她为“曹大甲(音姑)”。后人,叶凡称赞他“遵纪守法”,

《女论语》的作者宋若神和他的五个姐妹宋,为了成为知识女性,选择了独身。贞元七年(791年),宋若神被唐德宗召入宫中,被封为“学士”。高辛死后,唐穆宗上书宋若昭入宫,主管六宫文学,被封为“外交大臣”。同时,他还教导王子和公主,他们被称为“先生”。

唐代的宋氏姐妹

后妃们写了很多关于女性宗教的东西,包括李世民的孙子《女则》。作为明朝的国王,当然要选明皇后,选忠臣好兵之女许皇后的作品。

许的家人,皇后

武则天还颁布了《烈女传》、《古今内范》等女性教科书,但武则天是女儿,是父亲

子二人,且篡夺李唐江山,养男宠,在王相看来,是没有资格入选《女四书》的。至于王相选取母亲的著述,一半是私心,一半是孝。

二、古代女子教育的特点

(一)从受教育的范围看,以贵族子女为主。整个封建社会,贵族女子有条件、有必要接受全面系统地女德教育;而普通百姓的女子,除了唐宋时期稍有机会外,是没有条件接受正规教育的,女文盲是普遍现象,女德教育也以长辈的言传身教为主要途径。

(二)从教育形式看,以家庭教育为主 。 古代女子教育,除了宫廷设学堂,由专职教师教授嫔妃、宫女外,其余完全以家庭、私人教育为主。官宦世家的女子,一般由父兄或专门聘请老师传授。如才女班昭得益于其父班彪与兄长班固,蔡文姬则受教于父亲蔡邕,李清照受教于父亲李格非等。

(三)从教育目的看,为满足男权社会需要,主要培养女子的家庭角色——贞女烈妇、贤妻良母。东汉大儒蔡邕,是位称职的好父亲,他不但养,还重视教,专门给女儿蔡文姬写了一篇《女训》,用女孩子平常的梳妆打扮,来类比修心:“ 心犹首面也,是以甚致饰焉。面一旦不修饰,则尘垢秽之;心一朝不思善,则邪恶入之。咸知饰其面,不修共心,惑矣。夫面之不饰,愚者谓之丑;心之不修,贤者谓之恶。愚者谓之丑犹可,贤者谓之恶,将何容焉?故览照拭面,则思其心之也;傅脂则思其心之也;加粉则思其心之也;泽发则思其心之也;用栉则思其心之也;立髻则思其心之也;摄鬓则思其心之也。”

班昭在《女诫》中,论述了女子婚前教育的重要性。她认为:“但上诸女方当适人,而不渐加训诲,不闻妇礼,惧失容他门,取辱宗族”。即女孩子在娘家时就要学“妇礼”,不然,丢人丢到婆家,那是有辱门风的大事。

唐代郎侯莫陈邈之妻郑氏,因侄女策为永王妃,就假曹大家之言,模仿《孝经》为侄女写了十八章的《女孝经》,对侄女系统讲述了后妃、夫人、邦君妻和庶人妻应该如何行孝,详细说明了女子应该如何侍奉公婆、治理家庭、修养德行、劝谏丈夫、教导子女等。 对之女寄托了如何做一个好儿媳、好妻子、好母亲的期望。

《女四书》中,有大量的篇章,具体的标准来塑造女性贞女烈妇、贤妻良母的家庭形象。

(四)从教育内容看,以女德教育为主。

1、思想教育。男尊女卑思想。班昭在《女诫》的《卑弱》篇阐述了“男尊女卑”的主张:“古者生女三日,卧之床下,弄之瓦砖,而斋告焉。卧之床下,明当卑弱,主下人也。弄之瓦砖,明其习劳,主执勤也。斋告先君,明当主祭祀也。三者盖女人之常道,礼法之典教矣。”她认为女人天性卑弱,必须依靠丈夫,应“正色端操,以事夫主”,围绕家务“执勤”而不应到社会上去争雄争霸。

夫妻之间男主外,女主内。《女范捷录》在“统论”篇中提出:“乾象乎阳,坤象乎阴,日月普两仪之照。男正乎外,女正乎内,夫妇造万化之端。五常之德著而大体以敦,三纲之义明而人伦以正。”

女子贞操观。明代《内训》 在其“贞烈”篇中说:“忠臣不事两国,烈女不更二夫。故一与之醮,终身不移。男可重婚,女无再适。是故艰难苦节谓之贞,慷慨捐生谓之烈。令女截耳劓鼻以持身,凝妻牵臂劈掌以明志。”这一对女子的单向约束的观念,明代后成为扼杀女性幸福的主流意识,危害极大。

2、女德教育。女子“三从”的家庭和社会地位,决定了家庭教育内容围绕“四德”(德言容功)展开。在班昭看来:“夫云妇德,不必才明绝异也;妇言,不必辩口利辞也;妇容,不必颜色美丽也;妇功,不必工巧过人也。清闲贞静,守节整齐,行己有耻,动静有法,是谓妇德。择辞而说,不道恶语,时然后言,不厌于人,是谓妇言。盥浣尘秽,服饰鲜洁,沐浴以时,身不垢辱,是谓妇容。专心纺绩,不好戏笑,洁齐酒食(齐音斋),以奉宾客,是谓妇功。此四者,女人之大德,而不可乏之者也。”

在《女范捷录》的十篇里,有后德、母仪、孝行、贞烈四篇论述女德。强调德不配位的危害:“故无贤而名昌,是谓积殃;德小而位大,是谓婴害。”

3、行为规范教育。唐朝《女论语》详细制定了女性的仪则规范, 如《立身》篇中指出:“凡为女子,先学立身。立身之法,惟务清贞。清则贞节,贞则身荣。行莫回头,语莫露唇,坐莫动膝,立莫摇裙。喜莫大笑,怒莫高声。内外各处,男女异群。莫窥外壁,莫出外庭。出必掩面,窥必藏形。男非眷属,莫与通名,女非善属,莫与相亲。立身端正,方可为人。”

4、生活技能(家政)教育——勤俭持家、吃苦耐劳、当好丈夫贤内助。如《女诫》对“妇功”的要求是“专心纺织,不好戏笑,洁齐酒食,以奉宾客”。《女论语》在《学作》篇中要求女子掌握纺织、养蚕、缝补浆洗以及炊羹造饭、喂养牲口、耕田下种等女工。司马光在其《家范》中说:“其女功,则不过桑麻、织绩、制衣裳、为酒食而已。”从此,厨房里、织布机上、家畜栏前、庄稼地里,自早到晚,一直是女性忙碌的身影。以至于到今天,孩子到家先找母亲,母亲在哪哪就是家。

5、智育和文化艺术教育。古代女子的学校教育出现比较晚,大体在大唐之后,或局限在少数人,或局限在私学的启蒙教育。宋代对女子接受学校教育的新认识,为女子入学提供了可能。如司马光说:“为人皆不可以不学。岂男女之有异哉?”“女子亦为之讲解《论语》、《孝经》及《列女传》、《女戒》之类”。朱熹有言:“女子亦当有教,自《孝经》之外,如《论语》,止取其面前明白者教之。”

隋唐科举制度带动私塾的兴盛,为女子接受学校教育,提供了新机会、新场所。私塾教育丰富了女子教育的内容,开阔了女子的视野。私塾的启蒙教育和世族大户的家庭文化艺术教育,使宋朝涌现了如李清照、朱淑真、吴淑姬等杰出女性 。宋人陈师道曾感叹道:“从昔婵娟多命薄,如今歌舞更能诗。”

明代隆庆、万历年间的思想家、泰州学派宗师李贽,首开私立女子文化艺术高等教育之门,开始招收女弟子;明末清初的诗坛盟主钱谦益也公开收女弟子,并娶得意弟子柳如是为妻;清中叶著名文学评论家、诗人袁枚,44岁辞县令开堂授课,收了二十多位女弟子。赵翼评其:其人其笔两风流,红粉青山伴白头。袁老先生对培养的女弟子,颇为得意,特编辑出版《随园女弟子诗选》。女弟子席佩兰在《贺随园夫子八十寿诗原韵》诗中,也对老师盛赞一番:独占文坛翰墨筵,九州才子让公先。曾游阆苑真名士,爱入花丛老少年。万里去看山不厌,一生除与酒无缘。古来谁似先生达?三十休官白乐天。

清代女子崇尚读书、作诗。林黛玉十来岁就已读过《四书》,大观园里的小姐丫鬟们,如宝钗、湘云乃至香菱都会写诗!《红楼梦》中描写的菊花赋诗、海棠结社、怡红行令、潇湘论文的情景,便是清代贵族女子文学活动的生动写照。

大观园里的才女

1908年,清政府设立女子师范学堂,是第一所由政府开办的女子公学。

三、古代女子教育的可悲之处

(一)丧失女性独立人格,女子只能过着单调的、木偶式、奴隶式的生活。“夫尊妻卑”来自于“三纲”之“夫为妻纲”,“夫为妻纲”又扩大化为“男尊女卑”。“男尊女卑”这一两性人格不平等的思想,贯穿二千多年的封建社会,至少结出了两个恶果。一是形成了根深蒂固的“重男轻女”思想,表现在方方面面。如生男叫弄璋之喜,生女叫弄瓦之喜;传皇位、王位、家业、秘籍、秘方等,都是传男不传女;有男孩可以传宗接代,女孩是“嫁出去的姑娘,泼出去的水”,有女没男叫绝户头;家谱续男不续女;女孩不上餐桌;古代没有避孕措施,女孩生多了,要么送人,要么溺死,宋代的苏东坡在黄州,就同当地活埋女婴陋习进行过斗争;老百姓遇见灾荒年,往往卖掉女孩;女孩子的文化教育往往被忽略等等。

另一个恶果是培养出了“大男子主义”。“大男子主义”表现的舞台在家庭,对象是老婆。比如大小事都由男的说了算,妻子没有决定权、发言权,甚至没有知情权;男人永远是对的,妻子永远是错的;男人是主,可以不做家务、不照看孩子,习惯坐享其成;妻子是仆,应该包揽一切家务,在外面受了气,受了委屈,妻子成了出气筒;在外面,他对妻子大呼小叫,来维护他的男人“尊严”,妻子只能忍气吞声;他霸道地要求妻子对他好,自己却不付出;他自己有外遇,却不允许自己妻子与任何男人有正当来往等等。

(二)扼杀女性聪明才智。在占人类一半的女性中,蕴藏着巨大的智慧。封建社会长期拒女子于学门之外,困女子于三尺锅台,极大的扼杀了女性的聪明才智,这是整个人类的损失。即使如此,在男权社会的夹缝中,仍然出现了一系列杰出女性。既有班昭、卓文君、李清照、上官婉等才女,也有花木兰、梁红玉、平阳公主、唐赛儿、秦良玉、冯婉贞等驰骋疆场的女英雄。她们以令人叹服的才能,赢得了男人世界的尊重。

南宋思想家、文学家叶适说:“妇人之可贤,有以文慧,有以艺能。”南宋理学家谢希孟羡慕道:“天地英灵之气,不钟于世之男子,而钟于妇人。”北宋诗人陈师道赞道:“从昔婵娟多命薄,如今歌舞更能诗。”

明朝李贽通过教女弟子,对女性有了新认识,尤其对“女人头发长见识短”进行了批判 :“不可止以妇人之见为见短也。故谓人有男女则可,谓见有男女岂可乎?谓见有长短则可,谓男子之见尽长,女子之见尽短,又岂可乎?”

康有为也毫不吝啬地、如数家珍地对历史上”巾帼“给与盛赞:“以敬姜之德、班昭之学、秦良玉之勇毅、辛宪英之清识、李易安之词章、宋若宪之经术,列于须眉男子中,亦属凤毛鳞角。”

(三)剥夺参与社会的权力。 古代贵族女子提倡“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”,与贵族女子缠裹脚有关。她们不出门在家学习琴棋书画、学女红、学礼仪。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出门做事很正常,打理小店、做小生意、做女红贴补家用也很常见。唐代女性有一定的社会交际空间,可见“三月三日天气新,长安水边多丽人。” 宋代女子更可以“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“但也仅限于此。如女皇治国、太后听证则是特殊人物特殊情况特使时期的特殊现象。

(四)“从一而终”的贞节观,剥夺了女性追求幸福的权力,甚至剥夺女性生命。明代之前,并没有严格的贞操观。前汉朱买臣妻离婚再嫁,东汉才女蔡文姬一生三嫁,也没有人轻贱之;三国曹操娶了好多寡妇;唐代妇女敢于主动追求爱情,少女私结情好,寡妇改嫁,甚至已婚女子离婚另觅情侣之事屡见不鲜;北宋范仲淹的母亲,就是在丈夫死后因家贫而改嫁朱氏,范仲淹在其《义庄田约》中规定寡妇再嫁也要给予费用,他的儿子纯祜早死,后来他把儿媳嫁给了他的学生,死了妻子的王陶。南宋陆游也是离婚再娶,前妻唐琬改嫁赵士诚等,是正常现象。

明代推崇女子的贞操观:女子在婚前要“守童贞”,不能有性行为;婚后夫在时,不和配偶以外的人有性关系,称之为“守贞”,夫死终身守寡叫“守节”,均为女子贞洁的表现。明太祖朱元璋在打天下的时候,就规定将士的遗孀不准再嫁。1368年,朱元璋下达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嘉奖贞节的特别命令:“凡民间寡妇,三十以前,夫亡守志,五十以后,不改节者,旌表门闾,除免本家差役。”

从红楼梦《好了歌》“君生日日说恩情,君死又随人去了”看,显然寡妇再嫁并没有上升到法律层面。随着清政府对虚岁30以前守寡女子继续给予旌表,贞操观逐渐成为女人的宗教。非但夫死守节成了天理,未嫁夫死也要尽节,偶为男子调戏也要寻死。总之,女子的生命紧紧维系在贞节上,稍有变故,就要以死全节。据董家遵对《古今图书集成》中的资料统计,由周至五代有记载的贞节烈女仅 92 人,宋代增至 152 人,元代增至 359 人,明代三百年间贞节烈女的人数,井喷般猛增到 27141 人。但比起清代来,明代只能算作“小巫见大巫”。清代受到旌表的贞节烈妇竟高达 100 万人,妇女获得旌表成为一种宗教性风潮。

最残忍的是皇家殉葬制度。宫人为了贞节而殉葬,历史悠久,各朝不一,时断时续。到明、清两代又开始实行,清人赵翼《廿二史札记》称:“太祖崩,宫人多从死者”;为明成祖朱棣殉葬的有三十余人。

明朝周王朱有炖死,明英宗指示说:“王在日,尝奏身后务从俭约,妃夫人以下,不必从死。”可惜英宗的指示未到,王妃巩氏、夫人施氏、欧氏、陈氏、张氏、韩氏、李氏等七人已从死殉葬。明英宗临终遗命:“用人殉葬,吾不忍也,此事宜自我而止。”自英宗开始,明朝皇室再无人殉葬。明英宗虽然不忍宫人殉葬,但他还是对从殉的宫人给予表彰,认为她们是忠贞、刚烈、顺从的。追赐封号的册文称:“兹委身而蹈义,随龙驭以上宾,宜荐微称,以彰节行。”英宗给为周王朱有炖殉葬的王妃封号“贞烈”,夫人的封号是“贞顺”。

清廷前期宫人殉葬也很普遍,至康熙朝彻底终止。

四、古代女子教育对当今的启示

(一)古代女子教育,虽然多有可悲、可叹、可恨之处,客观讲也并非一无是处。几千年一以贯之的女德教育,融入到了中华女子的血液里,形成了中华女子体贴、善良、忠贞、爱心、坚强 、忍耐 、本分、内敛等传统美德;也赢得了诸如冰清玉洁、勤俭持家、温柔敦厚、贤妻良母、秀外慧中、巾帼须眉、蕙质兰心的赞扬;涌现了一代代的好女儿、贤内助、好儿媳、好母亲。特别是中华女子外表柔弱、内心坚韧的品质,恐怕让外表强大、内心脆弱的男人都自愧不如。中华女子为中华民族培养出了许许多多的杰出人才。每个伟大人物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母亲,如孔母、孟母、徐庶之母、欧阳修之母、苏轼之母、岳飞之母、海瑞之母、顾炎武之母等等;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,都有一个贤惠的妻子。

因而,对古代女子教育、对《女四书》也不能全盘否定,应批判地吸取精华地成分。

(二)继承对女子家庭教育的好传统,不能把女子教育都推给社会。家庭教育利于早教。古代社会提倡早教,《女范捷录》“幼而不教,长而失礼。”家庭作为社会细胞,担负着不可忽视的教育功能。 家庭为人生最初学校,父母为子女之第一任教师。俗话说:有其父必有其子,有其母必有其女;还有人说,找媳妇先看丈母娘。都在不同程度表明家庭教育的重要。尤其在当今孩子早早就住校的情况下 ,更不能忽视家庭教育。因为你没有尽到家长的教育责任,孩子进入社会,自然有人替你教育,不过教育的方式不同罢了。

(三)继续重视女德尤其是女性角色教育。占了人类一半的女子,在家庭扮演着女儿、妻子、母亲、儿媳等多种角色,对人种优化、社会进步和家庭和谐幸福,都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。现在流行的“好女人幸福三代人”的说法,成为大家的共识,也对女性寄予乐乐更高的期望。

传统女子教育以“女德”为首。解放后,女子“德言容功”四德教育,作为封建遗毒被批判被全盘否定,几乎被“女容”一德所替代。随着现代女子走向社会,加强了职业道德和职业礼仪教育,而对于女人家庭角色教育,多局限在言传身教,这与女性角色的肩负的使命是不匹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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